陳姐嚇得連忙追上去。
午夜十二點,街道無比冷清,並沒有什麼行人。
蕭淺歌被拽着,怎麼也掙脫不開。
她頭暈眼花,難受的喝止:「你放開我!放開我!」
「給我閉嘴!等下老子保證讓你叫個夠!」
龍哥邪惡的冷哼。
門口一輛黑色的麵包車門打開,幾個穿着黑色背心的男人下來,幫着龍哥一起拉。
要是被拉到車上去,後果肯定不堪設想!
陳姐立即上前,想要拽住蕭淺歌。可一男人卻一腳狠狠的踹過去。
「陳姐!」
蕭淺歌擔憂的大喊,可拉住蕭淺歌的龍哥力氣極大,直接拽住她。
蕭淺歌整個人被拽得倒在地上,龍哥拖着她就往麵包車走去。
牛仔褲在地面摩擦的「沙沙」作響,皮膚也傳來劇烈的疼痛。
眼看着離車越來越近,蕭淺歌想着辦法時,冷硬的命令聲傳來:
「住手!」
清冷的聲音猶如從地府傳來,在蕭條的夜色中更令人心生膽寒。
蕭淺歌和龍哥等人朝着聲音發源處看去,可還沒看到什麼,十幾個穿着西服的黑衣保鏢已經沖了上來。
一人一掌劈在龍哥手臂上,龍哥痛得鬆了手,那人便直接將他拽開。
蕭淺歌的身旁總算空了,可龍哥和那些liu氓,卻被十幾個保鏢圍着狂揍。
她正在納悶時,忽然,巨大的黑影籠罩而來。
蕭淺歌抬頭,就看到墨庭笙那張清貴散發著寒氣的面容。
她的心猛地發緊,墨庭笙,他怎麼會來?
墨庭笙看着她狼狽的樣子,眸中的陰鷙更甚,他一把將她橫抱起來,邁步往賓利走去。
而倒在地上的陳姐也被一保鏢扶起來,上了另外的車。
她看着前方的男人,一臉的難以置信。
那是墨庭笙嗎?墨庭笙竟然來救她們了!
而另一邊的車內,氣氛卻十分逼仄。
蕭淺歌坐在裏面,依舊有些心有餘悸。
墨庭笙看着她心裏卻莫名窩火。
車子停在別墅外,他直接拽住她的手臂往浴室走,一把將她推到蓮蓬頭下。
聞到她身上明顯的酒味,墨庭笙大手駭然覆上她的脖頸,薄唇抿起:
「女人,為了他你就這麼不知死活?」
他有讓萊森監視她,知曉她在陸白秦公司發生的事情。
陸白秦袒護夏靈兒,她就難過的去買醉?
如果不是他派人監視,今晚她因為喝酒會落到什麼下場?
蕭淺歌不知道他什麼意思,她微微蹙了蹙眉:
「墨先生,我……」
「誰給你的資格去酒吧?誰給你的資格喝酒?」
墨庭笙看着她茫然的樣子,大手更加用力。
蕭淺歌喝了酒,思想哪跟得上墨庭笙。
她只覺得呼吸變得困難,只能道歉道:
「墨先生……我錯了,以後一定先請示您。」
所以,這是默認了?
墨庭笙劍眉緊擰,猛地鬆開她的脖頸。
他打開蓮蓬頭開關,退後兩步冷聲命令:
「好好洗乾淨你的身體和不乾不淨的心臟!」
溫熱的水從頭淋到腳,蕭淺歌頭腦更加清晰,腿上的傷口,也變得清楚。
她眉心緊蹙,緩緩低下頭查看傷口。
好在只是磨破了皮,晚上擦點藥膏就能好。
可她不知道她此刻的姿勢有多誘人,濕透的白襯衣緊緊黏在她的身上,因為她彎腰的動作,而露出那美麗的溝壑。
她是個妖精嗎!
他直接走上前,親自替她清洗身體。
與其說是洗身體,不如說是懲罰。
蕭淺歌隔着衣服,也感覺痛得難受,她下意識的就想逃。
伸手去推他,可是她濕濕的手卻摸到他堅硬的胸膛,嚇得連忙就收回手。
他猛地扣住她的腰,一把將她帶進懷裡。
蕭淺歌疼得蹙眉,身體被他磨的發軟。
感覺到她倒在懷裡,墨庭笙眸色更加暗沉,直接佔有了她。
他和她之間的關係,本就是各取所需。
最後,蕭淺歌只覺得眼前眩暈發黑,便失去了知覺。
墨庭笙眉心微皺,抱起她往外走去,放在床上。
此時,酒柜上的手機響起。
墨庭笙接通。
萊森詢問道:「總裁,那些人怎麼處理?」
墨庭笙目光投向床上安靜的女人,眸底深處迸發出狠厲:
「哪只手碰了她,廢!」
雖然她只是他的情人,可他的東西,向來不能有任何人覬覦!
夜,沉寂如死水。
第二天一早,蕭淺歌醒來,看着歐式奢華的房間,揉了揉太陽穴。
她這是還在墨庭笙的別墅?御盛豪庭?
她起床,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掛,想起昨晚,臉又是一片緋紅。
床頭的衣服也映入眼帘,墨庭笙竟然留她過夜了?
她看了看時間,竟然已經八點。
蕭淺歌也顧不得墨庭笙在不在,穿好衣服快速離開,打車前往公司。
還有三天就是魔幻大戲《獵妖天師》的開幕式,她要進劇組拍攝,在此之前她得處理好夏靈兒之前所有的合同。
讓夏靈兒求着她演戲,只是第一步。
不過剛到公司,她恰巧碰到夏靈兒。
打扮甜美的夏靈兒已經沒有頹廢之氣,熱情的上前挽住蕭淺歌的手臂說道:
「淺歌姐姐,公司決定讓我儘快恢復,需要你幫忙配合我演一齣戲。」
蕭淺歌不禁蹙眉,演戲?
他們又想出什麼新的點子了?